否来自西北地区,一律召集至宫城之下。
在皇宫深处,江诺颜依旧与孙河等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智力较量。
江诺颜企图以身体抱恙作为推迟对策的借口。
然而,孙河这位狡诈的老家伙又怎会轻易被蒙蔽?
他早已安排了一名通晓医术的道士在一旁待命,向前一步,语气冷淡地回应道:“陛下身体无恙,所受之扰不过是淮南王离世后留下的怨气作祟,臣已请仙道卜算,故特请道长前来为陛下诊断。”
江诺颜勃然大怒,喝道:“放肆,难道朕行事还需你孙河多言干涉?”
孙河却毫无惧色,毅然决然的上前一步,与江诺颜冷声对峙。
“陛下,这乃是民心所向!若陛下处理不当,必酿成国之大患!”
“老臣虽不敢直言顶撞圣上,但亦不敢妄议先皇之决策。然为保大夏江山社稷,为我国运绵长,老臣甘愿冒死进言。”
“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宫外百姓已苦等多时……”
话音刚落,殿内文武百官立刻随孙河一同高声呼吁:“恳请陛下以社稷为重!”
江诺颜顿时陷入两难,进退维谷。
江诺颜正处于困惑之际,不知所措之时,忽有侍卫急匆匆入内通报:“启禀陛下,新月大人急报,公租坊遍寻不着西北流民踪迹,据悉他们均已外出。京都之中亦罕见西北流民的身影,似乎一夜之间集体消失无踪……”
听闻此言,江诺颜登时愣住,眼神空洞,定格在当场。
难道,孙河已经将事情处理得如此决绝?
未待江诺颜有所回应,孙河一方已齐声高呼:“恳请陛下顺应民心!”
显然,拖延已无可能。
此刻的江诺颜内心牵挂着宋宇的安危,神思不属,心神不宁。
就连一旁的桂公公提醒,江诺颜也断然没有听进去。
恍恍惚惚间,江诺颜便被一众侍卫抬着轿子,蹬上了皇宫的城墙之上。
具体自己是怎么答应孙河,前往宫城之上听取民意的,江诺颜自己都记不起来了。
江诺颜静静坐在织有龙纹刺绣的轿内,其真实的容颜藏于轿帘之后,无人得见。
只见宫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