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格外繁华热闹。
薛术堂,心怀今日的郁闷,亦来到此地借酒消愁。
然而,囊中羞涩的他,面对竞价花魁的盛事,只能是望尘莫及。
倘若今日能够将张宇等人手中的五万两白银骗入囊中,或许还能挑选一位佳丽,同登翠楼,共度春宵。
但现实的无奈,仅允许他独饮一壶酒,坐在楼下的幽暗角落,以此消愁解闷。
“薛大爷,您已过量,不宜再饮。”小二满含关切地上前相劝。
不料薛术堂却是一挥手将其推开,脸色酡红,步履踉跄,怒目圆睁:“莫非是担心我无法结账?”
“宋宇那小儿辱我,我至此饮酒,你们也要来欺我吗?”
“绝无此意,我们只是担心您醉倒。”小二依旧耐心地提醒,“再说,您的酒资,确实已所剩无几。”
薛术堂闻言,怒火中烧:“酒资不足?荒谬!我只需略施医术骗几个人,这酒资便唾手可得。即便骗不到人,我手中还握有一宗朝廷大秘,不知能否换得你这一壶佳酿?”
此语一出,二楼雅间中的福王立刻脸色骤变,推开怀中的美女,目光如利箭般锁定了一楼的薛术堂。
小二眉头紧皱,低声相劝:“薛大爷,您似乎醉得不轻。”
“我们这只能用银子交易,别的物件可兑换不了酒水。您若是银两不继,只怕得告辞了……”小二继续解释。
“什么?你也来欺负我么?”薛术堂怒火中烧,挥手推开前来搀扶的店小二。
店小二立足不稳,径直跌坐在地。
满腔怒火的店小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站起身来,挥拳欲向薛术堂的面门击去。
“住手!”
楼上福王的声音冷若冰霜。
“薛大爷所饮之酒,悉数算在我账上。”
“将他扶上来。”
小二闻言,得知有人愿意买单,怒气顿消,忙不迭地点头,将薛术堂引至江佑面前。
见店小二仍旧满脸堆笑地站在那里不走,江佑皱眉,随手扔下一锭金子,冷声喝道:“还不快滚!”
“遵命,大爷!”店小二两眼闪出光芒,激动地拾起金子,连声叩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