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是一时间又完全没有印象了。
“邹世爻?似乎未曾听闻。”卜子怀皱眉回答,“那你可曾弄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意图又是什么?”
宋宇不由得轻轻叹息,自己还没来得及深究,那些人就如疯似魔地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自己只能自卫反击,于是……他们便就在此处长眠了。
“线索岂不是就此中断?我们该如何是好?”卜子怀眉头紧皱,提出了疑问。
“既然已知晓此人的身份,寻得他便是。”宋宇轻声答道。
“然而,我们手无一点线索,仅知其名,福邑城如此广阔,我们该从何着手?”卜子怀眉头紧蹙,再次开口。
“他们所需之物所在之处,便是我们寻找之地。”宋宇回应道。
当下,宋宇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院落,说不定那里就是邹世爻藏匿女童的地方。
“不过,此处不宜久留,我们需另觅他处……”宋宇话语未歇,又道,“当前之急,是先找地儿填饱肚子。”
毕竟,民生大事,吃饭为先。
夜色渐深,寒意渐浓,宋宇与卜子怀囊中羞涩,不知将往何处觅食?
……
夜幕低垂,街巷中的灯火早已熄灭,寂静的街道上仅剩下几座豪华的宅邸灯火通明。
走在富人区的路上,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菜肴的香气、脂粉的芬芳以及花木的清新气息。耳边不时传来悠扬的丝竹之音,透过纱窗隐约可见艺伎曼妙的身影,她们是如此娇媚动人。欢声笑语与酒杯碰撞的脆响交织,形成一幅夜的交响曲。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贫富之间的差距如此悬殊,令人感慨万千。
人与人之间的快乐与悲伤,原本就是如此的不同。
那些世家大族的奢华景象,与街坊中破败凄凉的普通人家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宋宇走出破旧的街坊,望着那些独立豪华的宅院,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心中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