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孝廉气息不稳,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轻蔑地回应,“你喊吧!我反正不怕,现在你就是喊破天,也没人能听见。”
言罢,施孝廉的手已向那丫头的胸前伸去。
突然,施孝廉的眉头一皱,旋即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狞笑,“你偷东西?”
那丫头脸色顿时有些慌乱,眼珠子一转,嘴角挂着不自然的笑意,娇声嗔道,“我,我哪有。不过是拿出来擦擦灰尘而已,我要是想要,不知道多少人抢着给我呢?”
“哼!难不成老爷要用这事情来要挟我?”那丫头嘟嘴道。
施家庄上下的人无人不晓,施孝廉对妻子颇为畏惧。
施孝廉一愣,随即赔笑道,“哪有的事,你若真的想要,老爷我定会赠你……我亲爱的樱儿,只要你应允我,这玉牌乃至施家庄所有珍宝,任你挑选,我都愿意奉献。”
樱桃轻咬唇瓣,答道,“我哪敢贪心,若是让夫人知晓,只怕我皮肉不保。”
“无妨,无妨……那位凶悍的母老虎不会发现的。”施孝廉笑着安抚。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一扑,两人随即跌落在床榻之上。
樱桃急促地摇着头拒绝,“不可以,这儿实在不妥……再者,夫人她随时可能来临……”
她的话音未落,唇边便似被异物封缄。
施孝廉嘴角泛起轻佻的笑意,答道,“今日不便,明日便不会再有此良机。那悍妇监视严密,今晚恰好她去了福王处,只要你应允我今次,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床上的两人半推半就,宋宇见状既觉辣目又觉好笑。然而一想到施孝廉的夫人魏金花的模样,他对这位庄主不禁生出了几分同情。
鲜有猫能抗拒鱼腥之诱,况乎身旁的伴侣面貌如此,妻子监管愈严,丈夫愈感偷尝禁果之欲,施孝廉更是此中典型。
然而,他们的选址与时机委实不甚恰当,宋宇本无意插手他们的家务琐事,但若因此延误了自己的计划,那便不容忽视了。
只闻床榻不停地摇曳,两条嫩白的腿悬于床边。
宋宇轻弹一粒石子,击中门扉,低声喝道,“有人来了。”
这简洁的四字尚未落音,床上的两人便如触电般弹跳而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