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说道:“走吧,请你去我家坐坐,喝点酒暖暖身子。”
“谁稀罕啊?”
嘴上是这么说的,脚却不听使唤跟着刘二彪走了过来,山风的呼呼作响,她真有点害怕,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该有的恐惧还是有的。
出于礼貌,刘二彪给谢小梅倒了一杯水 。
“家里有些寒酸,谢大美女还请担待一点。”
谢小梅原本没怎么注意屋里,刘二彪一出声,她才回头打量起来,看完了,她笑着问:“就这?也想跟我谈对象?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以为谢大美女不是个物质的女人,没想到是我看走眼了,我是个癞蛤蟆不假,可我却也有自知之明,你这只天鹅我吃不到嘴里,看看也是好的。”
谢小梅听了刘二彪的话,一脸鄙夷的说道:“你可真没出息,还是不是个男人啦?”
“癞蛤蟆和天鹅本就是两个物种,我看得见也摸不着啊?除非把它浑身的毛拔下来,让它再也飞不起来。”
说到拔毛,谢小梅瞪了刘二彪一眼,嘴里骂道:“流氓!”
“呵呵,我能不能问个问题,既然你这只高傲的白天鹅看不上我这癞蛤蟆,为什么又要答应大脚婶和我见面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只臭蛤蟆有多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还想着如何玩玩,谁知你就是这人这么不给力,没一点意思。”
刘二彪的手搭在谢小梅腿上,笑着说:“我要是给力,我怕你受不了!”
“拿开你的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