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有感而发,心思在谢大脚和工作之间徘徊。
谢大脚指了指不关心的卫生室说:“他刚刚去了卫生室,会不会对香秀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他能干啥啊?信不信我把他送局子里去,哪天要不是齐三太,他早就进去了!”
谢大脚用脑袋指了指说:“他现在牛了,整那么大个音响,成天的放歌,得费多少电啊?哎,长贵,你到底买不买东西,不买东西我可就关门了,一会儿吃完饭我还的扭秧歌去呢!”
“还整啥饭啊,家里都做好了一起吃呗!吃完了一起去。”
谢大脚说:“那多不好意思?”
“啥呀,添双筷子的事!不过大脚啊,我还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啥事你说!”
长贵在地上走了两步,开口说道:“那啥,香秀的事,他这不已经跟永强分了吗?我想着你给她物色一个对象。”
“就有一个现成的,我那侄儿李大国,就刘一水厂里那个,城里人,条件还可以!”
长贵想到李大国,不由得开口问:“这人我见过,能行吗?长的跟茄子似的,就一个厂里送货的。”
谢大脚打了长贵一拳。
“哪有你这么埋汰人的,送货的咋了,人家城里有房,还有车,啥叫长的跟茄子似的,你会不会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