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奴兵,最多算是逃兵,甚至可以将他们列为敌国细作。
两国已经歇战,忍奴兵无故出现在嵘安国的疆域,他作为楼船军大将军,当然有权处置。
“将军说的是那些逃到海岛上的忍奴兵,还是上了嵘安国户籍的忍奴人?”
王嵩不解。
不是说好要将忍奴人遣送出海域的吗?怎么要斩了?
这事真是太刺激了,太好了,太大快人心了。
他早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不敢说。
“都一样,忍奴兵是敌国细作,上了嵘安国户籍的忍奴人是叛国奸人,”
赵清逸作为此事的全权处理者,出面向几人说明了所有情况以及审讯结果。
“此处海岛共抓获忍奴兵二百零三人,清理出上了嵘安国户籍的忍奴人四百一十一人。
主动成为忍奴人妾室、侍夫或是狗腿子的岛民两千六百五十人,被忍奴人强占的良家女子或是妇人两千三百零六人
如今已入秋,斩首正是好时候。”
赵清逸将忍奴人所犯的罪行一一陈述,听的几人都捏紧了拳头。
虽说他们上岛已经二十日,岛上的情况他们也早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但听到具体与忍奴人牵扯的人数,他们还是恨的牙痒痒。
一个不足六万人的海岛,短短三年时间,就有近一成人直接或是间接与忍奴人牵扯到一起。
长此以往,这海岛还能与嵘安国有什么关系?
“赵军师说的是,秋后问斩,正是时候。”
卢忠义率先表态。
“斩了好,斩了好哇,斩了这些忍奴人和出卖同胞的奸人,岛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王嵩也拍手称快。
“行刑时间定在何时?”
苏霖问。
听语气,都觉得他恨不得去当行刑的刽子手。
“三日后如何?”
萧云彻道。
“今日你们各自分散至乡部里部招收民兵,明日午时之前将人挑选到位,三日后便由他们亲手行刑。
如果他们连剥削压榨他们的忍奴人都不敢砍,那这民兵,他们便没有资格当。”
萧云彻道出定在三日后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