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你平时给人算命看相,我都捏鼻子认了。我跟你科普过多少次,有人要去告你的话,你会吃牢饭的!你现在三更半夜,又要去做什么!”
“你不懂,快走开。”吕翠竹轻而易举地将崔柯掀翻在地。
粉色长发飞舞在半空,而后一具年轻的肉体重重摔落在地。
躺在院内泥地上的崔柯,觉得委屈极了,于是她直接不管不顾地大喊:
“我不懂。你搞封建迷信,还有瘾了。你不是答应我,干完上次那活再也不干了吗?”
吕翠竹听而不闻,干枯却有力的手利索地打开了铁门的锁,侧身从门里快步走出去。
崔柯看阻止不了阿奶离开,索性从地面爬起,跟在老人身后就要走。
“回去。你做不了这个。”吕阿奶走在全黑的田间小路,回身要将跟随的崔柯赶走。
崔柯趿拉着拖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恶声恶气地说:
“做什么咯。我今年没考上大学,也要去打工。跟人打工,不如跟阿奶学做事。”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不行。崔柯,你再给我瞎胡闹,我明早打折你的腿。”吕翠竹伸出双手,架在崔柯肩膀上,奋力地想将她推回不远处的家。
崔柯倔起来,谁也拉不住她。
她前后扭肩,硬是甩开了阿奶强有力的手。
紧接着她一脚摔进了菜地里,四脚朝天,脚上的拖鞋顺势飞到了半空,再听得前后“啪嗒”两声。
拖鞋掉落在菜地的某个地方
后背着地,摔在菜地里的崔柯,双手撑地坐起身,揉揉肩膀,眼前一片漆黑。
原先远处的灯光消失了,估计是菜地上的作物挡住了光线,崔柯想。
她低声喊:“阿奶。”
半晌过去,只有菜地里的虫鸣声,“咻咻”作响。
吕翠竹的双耳听见越发激烈的铃铛声,有一股热血鼓噪着想要冲出她的胸膛。
她再也顾不得安抚崔柯,她转身向后准备以实际行动困住崔柯。
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她注意到了这片空间内不寻常的波动。
没事,对方没有恶意,吕翠竹决定不再纠结。她再次转身,奔向远处亮起诡异红光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