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把她打散,打到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个我可以教你。”吕翠竹站起身,双手叉腰,身体缓缓地左右摇摆,做起饭后养生操。
这,崔柯也做不出来。刘小羽其实没那么坏,那晚除了吓吓她,再没做别的事。
她忘了,刘小羽的“玩笑”也真能把人活活吓死。她陷入了苦恼。阿奶也不理她,做完养生操后,回房补觉了。
刘小羽在入夜后,再次悄悄潜入崔柯的房间。这一回,她老实乖巧地站在门口,虽然人已在房内,但还是有教养地敲了敲门。
“你都进来了,还多此一举敲门,做什么?”崔柯有气无力地讽刺刘小羽的故作礼貌。
刘小羽露出牙齿,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怕吓着你么。”
“那你下次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崔柯毫不留情地揭穿刘小羽蹩脚的谎言。
刘小羽被人揭穿,倒也不生气。她今晚没再飘荡在半空,而是一步一脚印,跟活人一样,慢慢走近崔柯。
崔柯心里还是有点怕的,但她面上可不能显露出来。她在进房间之前,偷拿了阿奶的桃木剑,放在床头抽屉。
“你找我做什么?”崔柯问。
她想了想,还加上一句:“说实话。”
刘小羽寻了一张凳子坐下,两手交叉,低头沉默半天,后又掰扯身上的衣服,等崔柯快不耐烦时,她才犹犹豫豫地说起:
“我想你帮我,找到我的头。我想你还记得,我没有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