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人们捧起它的时候,会说这几颗石头真重,然而那些装满了大半瓶的沙子,却被当成了陪衬、毫不影响的装点。
沙子也有重量,沙子就是那些小恶,就是日常里万翟被不断被批评斤斤计较的“小事情”。
他们什么恶都做过,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干过,无论旁人竭力想出什么恶劣的举措来质疑,万翟都能确定这帮人过去做过。
他弯下身,骷髅鹿头喷着寒气,死死地盯着第一个人。
“……万,老万,都是误会,你看我以前对你多好……”
尖爪盖在他的头顶,万翟没有停下半点,巨大的力量不断压迫着对方的头骨,蹂躏着皮囊下那跟豆腐似的一团东西。
有的人,到死都没想着如何认错,而是给自己的行为辩护,抠着细节给自己贴金。
对于这种人,死亡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至于他嘴里说的“好”,其实就是所谓的“我当时劝过他们”、“下手的时候我收着力了”、“我只是看着”之类的说辞。
实际上,都是无法验证的引导模糊,毫无价值,只有欺骗的意图。
接下来,第二个人。
恐怖至极的怪物来到跟前,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猛地一颤,想要挣扎起来逃跑,但是跪的太久,下身忽地麻了,一股抽筋的痛觉从下半身直往上窜,这一动就变得面目狰狞,脸上的肌肉挤成一堆,显然很痛苦。
万翟没有着急杀死他,而是问起了问题。
“当年你放狗咬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
他痛得难得说话,连大口喘气都好像很难受。
眼前的温迪戈此刻更像是石像鬼,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
良久,毛细坤缓过来,万翟又问了一遍。
“当年你放狗咬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毛细坤操着方言支支吾吾:“那……那是我哥叫的……”
“毛犷乾可不像你这么到处惹是生非,你犯事的时候,可是他一直给别人赔礼道歉……直说吧,你想怎么死?”
万翟这番话让毛细坤死命摇头,死不承认。
“不!不是!真的是我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