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啊!要不你连他一起杀了也行啊——”
带着强烈口臭,毛细坤唾沫横飞,整个人陷入一种歇斯底里。
而他压根不知道,万翟早就看完了他的内心想法,无数丧尽天良的念头还有对于周围所有人的谩骂充斥着这个男人的脑子,他怕死,但不想就自己一个人下路,于是就想连着家人也要一并牵连。
可怜他的哥哥,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也算个老实的小伙子,关照自家弟弟这么多年,最后还被这样坑害,着实令人咂舌。
其身后的战士后退一步,让出了空间,而毛细坤也是疯狂,这个时候居然想着逃跑,强迫自己撑了起来,背着被手铐锁住的双手要从旁边逃走。
噗——
沉闷的砸破声,就跟肉铺老板对着一大块背脊肉大砍一刀似的,毛细坤的身子停在了那里。
他的肾脏,连同肠胃,还有脊椎,在这一瞬间被打穿,夹杂着各种东西搅成一团。
温迪戈抓着他收回手,把这个亡命的畜生摔在地上,趁着这个至死都是超一流贱种的家伙还没死,开始了血腥残暴的“惩戒”。
剥皮、拆肉、挖内脏。
他并不吃,正如一开始,他唾弃仇人的血肉。
仇恨的意志压制了饥饿,他现在只想要报复,补偿那永远无法弥合的伤痛。
远远围观的人们露出不忍直视的扭曲面孔,一个个避开了视线有的甚至直接吐了出来、原地晕倒。
另外几人看到这一幕,各怀鬼胎的心思都一瞬间哑火,绞尽脑汁思考活下去的对策。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他们跟死刑犯似的跪在这里,本身就已经宣告了死期就是今天。
孟阙德望着多年后变成了怪物前来索命的万翟,心里的那种不平衡到了极点。
他比这些人更极端,嘴里磨着牙,憎恨这个当年他随意打骂的懦夫居然敢让他沦落到这种地步。
孟阙德现在就想,要是轮到他,他定要吐口水踹裆部,死也要恶心这东西。
“……妈的,老子还要去嫖,还要去跟那些个兄弟抢人,老子草——”
忽然,一阵头昏,然后是一道道让人恍惚的声音。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