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压碎……
所以他全然不认为自己有半点失德,觉得自己起码“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莫尔瓦什解开衣服和裤子,瘫坐在沙发上,畅想着今晚的欢愉何其美好,接下来该尝试何种蹂躏,直到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他的幻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下的女佣尖叫着,伴随不知道是哪块木头被折断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来到了房子里。
脚步声、惊恐声……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那个来者的动静。
就好像来的是不存在的鬼魂似的。
但很快,他便知道来者的模样。
——门,开了。
漆黑的爪子平静地扭开把手,一头邪魔伫立在门外,但他却不是什么无意识的野兽,只见他的手里还握着一个熟悉的人:
莫尔瓦什的手下,十五座矿区的大公代理人。
这个人半死不活,被温迪戈像是拖着一条狗似的丢进了屋子。
“瓦连金·莫尔瓦什?”温迪戈发出声音。
骸骨一般的头颅朝向莫尔瓦什,空洞的眼窝仿佛洞悉了一切。
他走进屋子,却没有半点脚步声。
大公扯起裤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起身一步步后退,显然忌惮着什么。
——“难不成矿奴变成邪魔了?”这是莫尔瓦什此刻的所想。
而看穿对方的温迪戈也很“配合”地回答:“当然不是,这位大公——先贤归来,到此带到众群的回响,仅此而已。”
窗外,风雪没预兆的突然到来,庄园内开始变暗,那些雪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无法穿过紧闭的窗户,但是屋内却反常地开始剧烈降温,壁炉里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将要熄灭,整个空间仿佛被寒冷这一概念彻底占据。
……
三个小时前,先贤面对一群饥寒交迫的矿奴,又看了看荒芜的土地,沉默了许久。
人性就像是一块玻璃,如果想要去证明人性本恶——玻璃会碎,那么得到的结果注定是坏的。
……倘若它从一开始,就不曾完整呢?
善无善果,恶无恶报——
这些被迫背负着苦难的人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