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不再的东西发动。
但,想要谈及未来,娑伦娜必须活过这次行军,以及将要对北方的高卢发起的突袭战争。
另一边,在无名村落里,艾卡妮娜俯身为那些无人医治的伤者治疗,炽热的火焰从她的手里出现,将手中的草药进行简单的提取处理后,便做成了粗制药物,能够勉强治愈伤患。
同样是火焰,却有着不同的道路。
一如她们俩的抉择。
眼下,无数伤者或坐或倚靠,聚集在这间狭窄的房间里,无声说明了艾卡妮娜的选择也有她的道理,并非是不分主次。
床上,伤痕从皮肉深到骨头的老猎人以利亚勉强挤出了个笑脸,想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痛苦。
床边那位制作着药物的女性一脸愁容,好像真与伤患感同身受一般。
以利亚看得出这个女孩子没有娑伦娜那么坚强的领袖气质,毕竟眼前的医师正对伤患的无妄伤痛而感到痛心,这可不是个领袖该有的怀柔。
他想了想,决定开口挑出话题,让这个慷慨的年轻人别那么难过:
“艾卡妮娜……小安娜,你知道吗,跟那帮邪魔佬干仗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说先贤回到了这片大地……”
提到先贤,连在场的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
奥匈尼亚仍在的时候,先贤信仰甚至被伟大君主定为国教,南方诸国都因为先贤的福泽而迎来黄金的岁月,虽然在遥远的过去那时并不稀奇,但足以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一代代将那份纯粹的信仰传递至今。
到了他们这一代人,其实都已经默认那位先贤早已逝去,所谓的“归来”不过是被当作一种信仰者自我安慰的说辞。
所以听见先贤仍有消息的话语,不少人都不可置信。
对于先辈们诉说的那段过去,究竟过去了……
几千年了,大地的声音千千万万,有希望,有绝望,有评价,有咒骂……偏偏没有那最为权威的话语。
像他们这种信息闭塞的人,早已不对先贤的归来抱有希望。
“以利亚,你说的是真的吗?”
“喂,这可不是能玩笑的东西啊!”
“快,给大伙说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