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是那一条蚣蝮,可怜的蚣蝮每天早上半死不活飘荡在水面上,被白兔用水桶给捞走。
在晚上六点钟准时被回家吃饭的小家伙放回原位,堪称一个十分可怜的打工鱼。白兔拎着小水桶,跑动间脖子上戴着的长命锁叮当作响,这是陈玄找附近的一个老银匠专门订做的。
图样是他画出来的,长命锁拿回来之后佘青又加上了一些奇怪的符文,小家伙很喜欢这条长命锁,几乎天天都戴在身上,为此佘青又给他弄了几件苗族的衣服来搭。
陈玄听着越来越近的叮当作响声音,将小蒸笼得锅盖盖上,转身看向刚刚好踏进厨房的白兔:“怎么了白兔,是不是饿了,马上就好。”
白兔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陈玄,然后摇了摇头指着院门的方向:“妈妈,有人敲门。”
“那你去开门吧,应该是隔壁那个小胖子。”陈玄看着白兔欣慰的笑了笑,看样子他这段时间没白教白兔那么多防范意识。
“好。”白兔点了点头,拎着小红桶又跑了,长命锁跟着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门外的人似乎有着非常要紧的事,敲一会儿,停一会儿,直到白兔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