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妈死了就死了。”
闫浩天浑身一怔,他当年真的说过吗?
女儿仇视的眼神,令他站都站不稳。
闫仁怀更是气得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孙子没了。
佣人及时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闫仁清摇头叹息,“浩天,我说话你并没有记住。”
“大伯……”闫浩天再怎么懊恼,再怎么悔恨也无补于事,他对不住自己的妻子。
张英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这个闫仁清,只是一句话就把她十几年来做的事就毁于一旦。
闫池做了闫浩天十多年的儿子,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不是闫浩天的儿子。
“妈,你快说句话啊,我是不是爸的儿子。你快说…”
闫家的闹剧宾客们看得下巴都惊掉了。
“这是被人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又沾沾自喜了十几年!”
“我看啊,最可怜的是死去的闫夫人了吧?”
“不过,他自己有没有造出来个儿子他自己都不清楚吗?
耳边的论议声是一浪接一浪,闫浩天听了心里对张英的恨意更甚了。
闫池出生时他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恨。
张英躲闪着旁人的目光,明明差一点了,她就可以有花不完的钱了。
“族老来了!”
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一名风道仙骨的老人,拄着拐杖从大门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人。
闫仁清看到来人后,率先走了过去,“劳烦你跑一趟了,叔公。”
“不碍事,你父母在世时,我有提醒过他们的,抱养的孩子终归是养不熟的,但他们太善良了,我今天过来做个见证也挺好的。”
闫朗书有一百岁高龄了,他的眼神比闫仁清的更有压迫感。
在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眼中都看不到其他人了。
闫仁怀马上站了起来,缩着脖子走到了闫朗书的面前。
这一幕实在是太滑稽了些,引得宾客们都笑出了声。
刚才不是很神气?如今像只乌龟似的低头哈腰。
“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