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都有。
“我知道璟意集团的内鬼是谁，我可以告诉你。”
章许凛坐直身体，他都不知道，傅良衿会知道？
她确实没有说谎，见了一个人，大概就差不多都知道了，说来还真是捉弄人，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活着，现在不能暴露那个人的身份，一切都还要靠他。
傅良衿也不想管那么多，至于为什么要帮那个人，就是帮了，哪有那么多原因。
只不过，她选择第一时间告诉章许凛，就是希望章许凛能把这个告诉沈蓁意或者是沈擎霄他们，至少在他们心目中，章许凛跟章沨是不一样的人。
想到这个想法，傅良衿忍不住心里嘲笑自己，这个时候了，还在为章许凛着想。
“你知道雪嫣是谁吗？”思考好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愣，轻声一笑，想必是章沨告诉的吧，这个她觉得不应该她来说，但要是让沈蓁意来回答，章许凛怕是会吓一跳吧。
“这个问题，章沨希望你问谁？”
章许凛靠着椅子，右手敲着桌面，回想章沨跟自己说的话，他的意思是让他问蓁意，这个人是跟蓁意有关系吧，又会想到路平肖询问他的问题。
章许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难道是他猜测的那样！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家里，发现沈蓁意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这样蓁意是待不下去的，他应该找点事情给蓁意才对。
傅良衿无奈地摇头，她没有章许凛那么疯狂，她总是说一定要让沈蓁意付出代价，可是当她知道沈蓁意是念念，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所有的愧疚，抱歉全部涌上心头，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念念。
只是章许凛这样，真的让人感到压迫，这么把念念囚禁起来，真的好吗？
傅良衿想说又不想说，叹了口气：“你这样，真的很疯。”
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走了，在章许凛的世界中，从来没有她的存在，或许在这一刻她又是懂得章许凛感受的，如此深爱一个人，为了她发了疯，在爱里既是放肆也是不理智的偏执。
幸好，在爱里，她比章许凛更看得开，没有彻底发疯。
也许，正如章许凛说的那样，她真的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