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旁的小火炉给烫醒。
与此同时,隔壁屋,陆策的房门被敲响。
陆策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抓件睡袍,随意一拢便前去开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晚上加班加点的柯榆,随行的是另外两个女同事。
陆策此时睡袍微敞,能看到精壮的,蛊惑人心的胸膛,睡乱的黑色短发垂落,与白天相比少了许多凌厉,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想沉沦的蛊。
看到有别人在场,胸膛一蛊邪火的陆策只能暂时闭麦,眼神凶恶地看着柯榆。
柯榆哪知道自己又怎么惹眼前这尊佛了,自己明明嘱咐过对方不要睡太熟的。
这事也不怪陆策,兴许是听到那个老瘟婆姓温,陆策久违地梦见温姓故人。
梦见温姓故人从来也就一件事,陆策刚想提枪就干的时候便被人扰了清梦。
柯榆硬着头皮,“那个我们连夜看好监控了,你说巧不巧,那人带着他的儿子也在这酒店里,还刚好在你隔壁。”
柯榆说完还点着隔壁的方向。
陆策深吸一口气后说道:“稍等我一会,我换衣服…”
话音刚落,隔壁的房间传来打开的声响。
一众人齐齐望过去。
身穿格子睡衣的男子怀里抱着被毛毯裹着的小孩子形色匆匆跑出来。
陆策看见那人的模样瞳孔猛缩。
柯榆看那小孩不省人事的模样心里一跳,不是吧…
“墨先生!”柯榆叫住往他们反方向走的人儿。
墨必一顿住脚步,回头一望,“是你!”
柯榆这才总算看见小孩的状态,脸烧得通红,不是丧尸那种灰白就好。
柯榆要走上前去的时候,一阵风经过自己身边。
然后他看见,穿着睡袍的陆策一把用墨必一壁咚在墙上,双眼猩红地问道:“墨先生?温必一,你哪来的脸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