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台阶时，那双眼骤然睁开。
陆策好像并不意外墨必一会来找他。
“坐。”陆策拍着身边空位，墨必一一看才看清下面铺着一个野餐垫。
两人一同凝望着星空，一时没有言语。
墨必一也不明白，为何后来两人的相处总像是呕着一口气般，像是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以前的时候，墨必一总是沉不住气。
现在，他刚想开口，却被陆策抢了先。
“今天在水里，你在想什么？喘不过气的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陆策沉下声音问道。
陆策琥珀色的瞳孔太过深邃，深到墨必一多看两眼便感觉会沉溺进去。
墨必一没想到现在的陆策也有察言观色的一天。
这是上位者的必修技能呢？
墨必一移开眼睛，撇过脸看向没有陆策的另一边，脸颊靠在屈起双腿上。
“陆策，我不想再怨了。”
“怨？怨气的怨？”陆策问道。
“嗯。我对五年前的事，对你，心里总有那么一股怨气。脑子越接近空白的时候，越不甘，不甘心我凭什么被这一股怨气支配着，我不想在喘不过气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坏的你。我们明明也有美好回忆的。”
陆策脸上表情，如冬雪遇和煦春风，心跳在加速，这是他一一在求和的信号。
墨无择在门外撑着下巴，一脸的苦恼
小手转动着手里的石头，小脚蠢蠢欲动，如果谈话内容不对劲，他会第一个冲出去的。
“嗯。”陆策回忆着那些过往简单回应，他选择把话语权交还墨必一，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对方接下去要说的话。
墨必一重重地叹了一口。
“我收回我先前说话的话。”
“砰砰砰”陆策仿佛能听到胸膛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旦复合，一切合法化，他可以尽情把墨必一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唇，安抚他今天看到墨必一骑在鲨鱼上、跟鲨鱼去海里那颗吓坏了的心脏。
墨无择脚痒痒的，该冲出去了，就是，爹了个根，蹲太久怎么脚麻了。
陆策明知故问般，“哪句？”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