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玉秀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苏宇策也一下明了她所说的是什么事情。此事已成定局,若真让苏婉清不管不顾地去找圣上,一个欺君之罪下来,整个侯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忍着气站出来:“四妹妹,今日之事就是个误会,你”
苏婉清看着他:“误会?那二哥哥倒是告诉我,刚刚那钗子是谁弄到湖里的?”
苏宇策看向苏玉秀,苏玉秀咬着嘴唇,满脸的不情愿。
苏婉清步步紧逼:“既然不知是谁,那还是去找圣上评理吧!”
但在众人眼神的期翼下,最终还是咬着牙:“是我记错了,那钗子是我不小心弄下去的。”
苏婉清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二姐姐既然承认了,那该谁去捞这个钗子呢?”
苏玉秀自然不会亲自去捞钗子,只是她身边得意了好几日的丫鬟婆子们,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下下了水
踏入暖阁,椅秋愤懑难平:“小姐,二小姐他们实在太过分了!这些日子她们抢水抢燕窝也就算了,如今居然拿就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冤枉您了。”
苏婉清轻轻摘下簪花,放下罗帕,缓缓坐在绣凳上,淡然道:“她尝过以权压人的甜头,自然会忍不住再用。”
椅秋担忧:“那您就这么看着?”
苏婉清浅笑,但幽深的墨瞳里去看不出一丝情绪:“天欲其亡,必令其狂,等着瞧吧。”
她今日爬得有多高,日后摔得就有多狠。
不让她在众人面前透支了信誉,对自己终究是个隐患。
要不是自己没有能力,她还真想将苏玉秀抓起来,将未来之事问个清楚明白
夕阳的余晖在她脸上分隔出两种色彩,一半被暖光笼罩,显得柔和而温婉。
另一半则隐在阴影中,增添了几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