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婉清微微抬眸,“谁啊?”
惠和郡主气鼓鼓地嘟起嘴,愤愤不平地说道:“我竟又碰到了段晏舟那个浪荡子,他就在你隔壁包厢,我本想着与他一同进去坐坐,岂料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将我赶了出来。”
“哼,昨日大家明明还相谈甚欢,今日他便这般翻脸无情,阿清,你说这男人的脸,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些!”
“阿嚏!”
正在用膳的段晏舟好好地忽然打了个喷嚏。
在窗口看着被小厮扶上马车的杨恩昱,郑经后怕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喃喃道:“这苏四小姐的一张嘴可真厉害,把这杨世子说得跟受了重伤似的。”
他朝一旁的万通挤眉弄眼地说道:“你说说,就苏四小姐这嘴皮子,日后谁会这么倒霉娶了她呀?怕是吵架都吵不赢哟。”
段晏舟手中的筷子一顿,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微微提高:“很闲?”
郑经一听,立马摆手道:“没有没有,小的一点儿都不闲。”
段晏舟不紧不慢地说道:“闲就再去查查,苏婉清是怎么知道那马被做了手脚的。”
当日在马场上面,他就发现苏婉清似乎早猜到有人会对段大小姐下手,甚至已经看出那马鞍被人做了手脚,但却还是故意自己上了马。
也正因为他一直关注着那边,才能在第一时间去救了她。
否则,她一个弱女子从马上摔下来,至少也得躺三个月。
只是事后无论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为何苏婉清会知道那马有问题。
郑经苦着脸:“知道主子是挑中了苏四小姐为圣上做事,属下前一定要把她的底细查清楚。”
他走得太急,都没听到后面段晏舟低声的呢喃:“她要是不喜欢,也不必”
想到昨夜她慢条斯理的分析就将那自私的父亲吓得面如土色,段晏舟不由得勾了勾唇。
“嘴皮子是挺利索的!”
自从苏玉秀向圣上进献了毒根的使用方法,这一个半月来,她一直都是京城众人谈论的话题中心人物。
尽管有落水以及抢妹妹的未婚夫定亲等传闻传出,但在两家统一口径,声称当初定亲的就是苏玉秀之后,那些对她不利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