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全’如何?”庆贞帝微微摇头:“此句虽有气势,但与前文思乡念亲之情有些脱节。”
一位年轻的后生也站起来:“陛下,‘明月永相伴,此情有谁怜’。”
众人听后,也觉不妥,这与原词的豁达之感不符。
随着一个个答案被提出又被否定,气氛越发凝重。
赵浩川正襟危坐于席间,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轻声问道:“知允、启鸿,你们可想出来了?”
苏知允眉头微皱,低头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拱手说道:“此词意境豁达,愚弟才疏学浅,暂时达不到那种境界,实难想出合适之句。”
李义清先是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而后拱手作揖道:“如此绝妙好词,我自愧不如,肯定是接不下来的。只是觉得这词仿若仙人所作,非凡尘之物。”
说罢,他转头望向苏知允,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知允,听闻你与这位苏公子相识,他可是自幼便如此擅诗?”
苏知允心中早有猜测,但他也不好直接说什么,只神色如常,微微点头道:“我虽在永宁候府多年,但与侯府嫡系并不相熟,是以也不是很清楚。”
赵浩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低声道:“行了,此间诸事复杂,有些事我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切莫多言,以防祸从口出,累及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