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话。不需要灵药了,他便没有契机继续诳骗大家。谁知道若是在那什么破水池子里继续找下去,他还准备了什么机关等着大家?”
苏篱瞪大了眼,在司徒老夫人同孟修云之间来回打量,他二人各执一词,究竟在说何事?这二人自己都不想怀疑,难道他二人有什么误会?
“难道不是吗?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同这小姑娘关系匪浅。可她方才说出了当年之事,你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难道不是因此恼羞成怒?”司徒老夫人朝着孟修云大声道。
孟修云一时语塞。良久,他冷冷道:“本座只是生气,她瞒了这么久。但本座怎么会同千机堂的区区弟子过不去?气消了也就罢了,又如何会迫害于她?”
此话一出,苏篱心中似是有什么裂开了。
原来他还是在气她。
他只是装作无事而已,自己只是千机堂的区区弟子,原是自己想多了……
苏篱一时心乱如麻,她未尝不知,孟修云此话兴许是权宜之计,但她突然厌倦了如此猜测与忐忑。思前想后,苏篱抬眸悄悄看了孟修云一眼,果然,他正眼都未瞧自己一下。
气恼憋闷之际,一股腥甜之味涌了上来。如此关键时刻,自己断不能添乱。苏篱苦笑一声,将口中的鲜血生生咽了下去,并未表态。
“老夫人,您若是有什么靠谱的依据,直说便是,这些捕风捉影之事,休要再提。”陆谦揉了揉太阳穴,面露苦色。
“事到如今,老身也没什么好瞒的了。陆长老,烦请你做个见证。”司徒老夫人讳莫如深地看了孟修云同孟锦程二人一眼,“一切都是孟家当年埋下的祸根,罪过啊,老身瞒了五年,如今终于能一吐为快。”
“孟家埋下的祸根?”孟锦程听了这话,上前一步,牢牢盯着司徒老夫人。当年他阿爹带着他们分支的子弟,一同去过秘境外围。彼时,他并不知晓阿爹带了那么多族中精锐所为何事,只知那次死伤惨重。他阿爹也是撑着一口气才回了孟家。临终前,他阿爹断断续续同他提了四大世家暗中在做一件大事,若是摆脱不掉,一定要想法子保全自身。
此番来哀水城之前,陆谦和孟修云思前想后,干脆将秘境之事也告知了孟锦程,他带着孟家分支的弟子,定会一齐商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