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浆,砖又没了。连上厕所都要跑快点。天亮了就开始上工,天暗下来就放工了。
小刘的脚稍有点跛,做许多事开始时在他指点下合作完成的,彼此也相互帮衬着,一来二去的逐渐走得近了,但晚饭后他趁我看书时,却溜在外面闲逛。
一个星期后,墙砌得高了,搭完漂板后,要用手或铁锹把砖抛扔上去,而上面的师傅用手接着放立于上面。我还算是灵巧的人,扔几块就掌握技巧了,而且配合得相当默契。
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车轮战式工作着,而师傅们偶尔抽烟时,我才能喘一会儿气歇歇,也免不了帮他们还去厨房那里搞点水喝。
厨房里做饭的是张师傅的老婆,二十三岁,结婚两年还没生孩子。人是又水灵又俊俏,青春期的我,偶尔也喜欢看看她的侧影,那丰满的臀部上的细腰,还有那鼓鼓挺起的胸部。
第一天扔砖头干完后,手指除了小指稍好一点外,每个手指心都磨得血红血红的。吃饭时碗都不敢碰,一沾上物件,就钻心的疼。我想请假休息两天,老板的回答让我极难受。
“上了船,就是客!我去哪找人去?活干完发工资,不干活空手走人!”
而张师傅推走了老板,并给了一双线手套,安慰我说明天戴上就好了,接着干吧!而张师傅的老婆小李向房东要了醋帮我泡了手指。在我的记忆里,这一对夫妻是多么热心肠的人呵。
当天晚上,小刘拉我去大街上散步,指着一位坐在店门外的年青妇女说,\"你看,那女人裙子下露出的腿多白,如果是白天,里面的短裤就能看出是什么颜色,有一天有个女人还没穿内裤……”
女人的美有时需用一种圣洁的目光来欣赏的,而不是用那种野兽淫秽的心态去面对。我只是笑而不答。多么龌龊的问题啊,可能是由于隔壁姓张的泥瓦匠夫妻,夜晚睡在那里,有时半夜弄得用砖头垒起的床铺板、格吱吱的响,还伴着身体有节奏的撞击声,粗旷的喘气声,还夹杂着小李那原始嚣张的呻吟声影响了小胡的情绪吧。
小刘笑着问急了,我只是说白天干活累了,哪有心思想别的事,散步是为了缓解肌肉的疲惫的。单自回去了又趟下看自己带来的书。
我干活实在,张师傅也指点我做了不少巧活,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