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迎风摆,敲锣又打鼓呀,张灯又结彩呀,光辉灿烂闪出新世界。敲锣又打鼓呀,张灯又结彩呀,光辉灿烂闪出新世界。光辉灿烂闪出新世界。”
在庆典大会上,经领导共同研究决定,首唱了这首优美动听的歌曲!
……
往事如烟,三十年(1959年夏)之后,母亲为了生活,从白雀园落户我家。正如世间因果循环之故,母亲亦为叶氏。
时光如梭,我转瞬又到了而立之年期间,当年因计划生育的原由,在熊河桥拾得一名被弃女婴(4周岁后由二姐领养),亦取名丹丹。后来丹丹学习努力,并考上了天津南开大学,不知这是不是世间的因果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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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叔当选了熊河的新一届村领导,因与父亲交往频繁,有时言语上说是谈工作,常来我家闲坐、吃饭。一是家里解决了温饱,二是二姐在外卖茶叶挣了些钱,经济较宽裕些。由于父亲还是生产队长,村里收上交统筹款,乡政府下派驻队干部,但凡有事,我家是免费定点招待处。那些年,家里几乎每天、都有乡邻在家里吃饭。
这可难为了我母亲,因有支气管炎与哮喘的老毛病,一边炒菜还一边咳嗽,我都心疼。替她炒菜,每次她都不允许。
“哪有男孩子炒菜做饭的?你又没学过厨师,有客耽误事,又炒得不好吃。”
我只好没客的时侯,从那时便开始学习做饭炒菜了。
与村民乡邻所说,把我家的筷子都吮吸成尖了。
夕阳西下,洒叔又来了我家。作为村领导,父母亲也是不敢怠慢,热情相迎。
洒叔说是顺道来看电视新闻,实则过来吃晚饭。泡茶、递烟……
酒过三巡,因父亲叫我斟酒,便与洒叔聊上了广东的发展。
“洒叔,那可是一日一变样,一月大变样。”我介绍着,“旅游、文化、娱乐、经济、市场简直与内地是天壤之别。”
“那你一月挣多少?”洒叔问。
“每月500元。”
“不错,比乡党委书记的工资还高,好样的。”
“哈哈,”我笑着说,“我也就一个务工的,在广东有文化的人工资才叫高。再怎么也不能与您们领导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