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在修养与我冲突后受伤的头部。平安与小支是发小,小支便属于平安。
“那牛牛也许相中了小云……”平安说,“你去问问他?”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时我正与琳在店里聊天,小支闯入我的裁缝铺,不问原由,抡拳砸向我。
我慌忙躲闪,并抓住他的双手,扛其胸抱其腰,防止小支再次出手,并问其原由。
“有啥事这么蛮不讲理?我出手你可不是我对手。”我吼道。
见小支不再动手,我便劝走了琳,并锁了店门往家走。
小支便火冒三丈似的,讲了与小云吵架的事。
“你脑子有毛病呀,没见到我女朋友琳坐在店里么?懒得理你,不知道我与平安上个月有冲突么?真是榆木脑袋被驴踢了,家里条件不好,不能去外面谋生么?还不赶紧找你的小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平安这种人,报复心可真强。”
看着小支离去的背影,我不禁叹了口气……
徐主管这种事,更是少说为好。去年有天午后,我从图书室回到车间,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用徐主管给的钥匙,提前打开了车间办公室的门(因办公室有隔音效果),赫霞裸露着那对高耸的圆球,穿着大摆裙,正坐在徐主管的腿上,仰着头轻吟着。我呆滞了两秒,慌忙关上了门。下午下班前,赶忙交还了办公室的钥匙。
“这一个多月我回家没在公司,不知道情况老大。”
把徐主管的投诉信递了回去,不再多言。我清楚地知道,这种勾心斗角的恩怨,还是不参与为妙,省得以后工作上不好相处。
50
那时距香港回归祖国的怀抱,还不足五个月的时间,公司是港资企业,在一切以资本与利益的环境之中,徐主管的业绩在公司是骄者,其生活上的行为、方式,公司只是约谈了一次,并没有作出本质上的处分。西方“开放式”的思想,一直影响着赫霞,作为情人身份的赫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可激怒了徐主管的妻子。
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妻从回乡的乡邻口中得知此事,把孩子交给家中公婆,千里迢迢赶至企石,在公司外,由老乡的指认之下,守株待兔、抓住机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