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专职培训,半个月之后,便开始持证上岗。
上班之余,内部的洗浴中心、迪吧都是自由出入。而洗浴中心除有足疗、修脚,另外也有推拿服务,但收费与推拿馆截然不同。我工作的地方220元人民币半小时,洗浴中心的推拿价位,仅60元人民币半小时。
在洗浴中心,我认识了十九岁的程磊,他是光山县人,跟一位扬州师傅学修脚,常向我探讨推拿技艺。每次洗完澡,手指、脚趾甲都是他包修。同样,我从他手上也学会了扬州修脚的手艺。这与后来,我与吴友奎合伙开修脚店,打下了坚实基础,后来留了“大山刀客”的笔名,同样有着不可割舍的渊源。
江小红在我上班之后,在忙完客户的空档时间,每星期都会叫我为其推拿,开始一段时间,只推背部、头部,每天夸我手艺进步的快,并每次多给100元的小费。
到了第二个月,彼此相互随和很多,也没有老板与员工之间的拘谨。只要江小红到了推拿馆,脱的只剩下三点式。她白嫩且丰满的身体,在我面前晃悠着,甜甜的笑着,打情骂俏地诱惑着,并开始叫我柔压她的大腿、小腹、臀部。我总是专心推拿,从不理会她的一举一动,只是笑着敷衍应付。心中琢磨着,在这里上班,环境又好,待遇也好,老板来了,放松一下心情,保健一下身体,定要全力伺候着,天南海北,上下五千年地侃侃而谈。由于推拿工作很消耗体力的,与其聊天倍感轻松,江小红又很随和,对工作执着的我,从未有一丝杂念,只写了信报个平安,告诉妻找到工作了,让其放心。
又过了半个月,江小红春风满面的,几乎每天都过来一次,只要见我空闲着,便叫我为其推拿。有时下班后,还驱车带我去东江畔溜溜,去我曾喜欢的榕树丛下散步。
然而,有一天下班后,她驱车又带我去了东江畔,突然拉着我的手问,想我做其情人,能否答应她,并且许诺到香港后,一年给我三十万。
我沉默不语了一会儿,望着她恳求的脸,摇了摇头。
“红姐,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绝不可能!”断然拒绝后便转身跑离。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说的真好。
回去的路上,我没再坐上江小红的奔驰。从前坐在车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