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着妻说的时侯,孩子愣愣地瞅着我。
当我又一次从企石归来时,带着孩子,漫步于汉潢古道的河边乔木林下,教儿子专心诵诗词时,如不小心摔胶了,一骨碌他便从地上爬起来,而且还用那双稚嫩的小手,拍拍衣服上的沾土与枯叶,还用眼瞅着我致歉地说——
“对不起,没看见。又摔胶了。”
人生的路靠自己走。别人家的孩子,那时大部分恃宠而骄,然而我的孩子,自立,过早地烙上了他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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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是父亲与二队长儿子发生冲突之后,我去村委会,找洒叔解决问题时所说的一句话。
“半年时间,父亲尽心尽力为电网改建操劳,没有一分收益不说,垫资之后,已收缴分摊农户的费用,村里竟挪作它用。这事已过了五年,账不但不算,而且还闹出这种事。”
我气愤填胸,却无可奈何,谁叫别人是“土皇帝”,手里握着话语权,操纵着事态的发展呢?我清楚地知道,即使报了警,也是洒叔一句话——自家内部矛盾。更是直接刹车。结果的答复与我意料的一致。
“这事你不要参与了,村里会妥善解决的。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还要去县里开会。”
电网改建,当时与二队长共同垫资。二队长的钱款同样没讨回,父亲催款急,二队长更急。当二队长向洒叔讨“狗肉账”时,便心生一计,二人如果发生冲突,帐不但可以延缓结算,而且可以借此打压一下二人,此事还能消停一段时间。
当二队长讨账时,洒叔笑着说。
“帐我上个月已商定结算,这段时间我没空,去找你的合伙人,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办。”
二队长的父子未明其意,理解错了咬文嚼字、模棱两可的洒叔所说的话。回去找耿直、爆燥的儿子说帐已经算了,钱款在我父亲手上。
二队长儿子询问父亲时,父亲说没拿到钱,便引发了肢体冲突,二队长的儿子,便将父亲打倒在地,被路过的乡邻托拉住,才算平息了再次的肢体伤害。
我从南方务工回到家时,事情已然发生了半个多月,村里解决了医疗费。因合作双方产生矛盾,此账就此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