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小学同学,多年不见,人胖了许多,裤带上挂着手机,特气派,交谈中才知道,回家补办结婚登记手续、与其孩子安置户囗,并询问我这种情况,村委会怎么处理。便邀约他去了我家。
到家后泡了茶,母亲开始准备午餐,我与程华便聊了起来。
他在浙江结婚七年了,已经有了一儿一女。由于儿子六岁了,秋季已到了上学年龄,需要户口,急着从浙江赶回来办理。
“想要补办结婚证,需罚款;不依照计划生育,需罚款;如果两胎间隔不到4年,你儿子比女儿才大1岁半,需罚款,生了两胎后,还需做结扎结育手续。估计村里开证明,到镇上把事情办好,最少需花一万元的费用。如果你花钱在家还办不好,就用浙江的出生证明,花些钱能在浙江上学更好。村委会里的洒叔,这份花花肠子怕你应付不了。等10年一度的全国人口普查,报备后直接就能上户口,还不用花钱多好,2000年的人口普查没上户口的都给上了,而且还不花一分钱,这个政策搓边球打的好,即省麻烦又省钱。”我简单介绍了村里办事的现状,“你先去问问,反正孩子与老婆在浙江,村里没户口,你们又无结婚证,人又不在家,他们也采取不了什么措施对你进行处罚。”
听程华讲述,这才知晓,他在周王庙一家私企承包了一处饭堂,他的老婆姓刘,是周河乡人,在浙江务工时认识的,后来同居了。我要了他的地址与联系电话,心里又有了去浙江的打算。
第二日,在街上又遇上了吴友奎,他也想着去浙江务工,我俩商议过两天出发。
当天晚上,程华来寻我,并在我家借宿。讲述了村里需拿一万两千元,给程华办好上户口的事,并且要求其妻刘秀一定回来,做结扎节育手术。程华说,明日去县城订票赶回浙江找刘秀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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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啼云涧处,泉水近岚涔。盘蝮林梢隐,馨香碓谷沉。
时值初夏,淡黄色柿子花随风飞舞,血红的石榴花含苞欲放、在房前的塘坝埂上随风摇曳。我提前一天收拾了行装后,发觉天气变了,阴云密布。
我走出屋子,举目欣赏着河对岸饱经沧桑的小寨,还有那云雾缭绕的马岗山岭,忽觉对面山中,似有群马飘飞,欲飞天而去,感觉似《光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