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做了五十多件。五千元的利润让我很是高兴 。
又是忙碌的一天,看着晚饭后与我打趣的欧阳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当杨姓小伙接走欧阳妹时,我看着她的背影,坐在裁剪台前忽然想起,今天同村的一个人来店里,提及雷校长骑摩托车被轿车给撞死了,便不由想起了在商城的那段日子,更想起了杨琴。
那一年冬天,在商城县我为雷校长打工做裁剪,杨琴帮其订卖羽绒服。她是雷校长在商城本地招聘的。一米七的身高,修着过肩的长发,被浸染拉直的乌黑发亮,苗条的身材还配着高跟鞋,站在面前比我高出大半头。
劳动给大部分带来愉悦。但长时间不停的工作却是对身体的一种灾难。从早晨八点起,除了午饭与晚饭时间,至午夜过后次日一点钟,每天十五个小时机械式的工作重复着,更是对自身精神的磨励。
我们一行九个人,我与杨琴工作在三十多平方的门面房之中,其于五名缝纫工与雷校长的妻子在对面一条街的门面房。作为团队里营销的杨琴,在这处门面房里,对老板的收入更是举足轻重。吃午饭由做饭的彭氏送过来,并带走缝纫所需的裁片。晚饭我与杨琴交替着过去吃,再带过去裁片。
皮肤稍黑近三十岁的杨琴,在没有顾客的时间段,眼里透着无奈的忧伤,脸上已经烙印了斑驳的皱纹、世故的容颜。
时任新县陈高山小学校的雷校长,星期一至星期五需要到校,其余时间,便火急火燎地赶往商城。店里的事由其妻负责。
那年从农历八月初六日到达商城后,我们便开始工作,到农历十月月底,仍紧张密鼓地进行着。订单不是很多,仅开出十本票据,营业额仅五万多元,赢利还不够投资的成本。仅剩五十天的时间,雷校长那个星期五夜晚赶到店时,便同我们务工的七人,现场开了一次紧迫的“责任压力”会。
“是啊,老板挣不到钱,工人哪能领到工资?在这个改革开放的年代,校长可以边教学管理学校边经商,一心两用,一手抓教育,一手搞经济,学校的教育成果能好到哪儿?而如今的社会,仍以经济为目的,又何尝不是呢?课外辅导,课后辅导课虽说是自愿交费,哪一位家长又怎能抗拒?私人家教,又如雨后春笋林立在城乡的各个角落。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