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孕检证明时,也摇摇头走了。洒叔刚准备离开我家院子,暴脾气的我用木棍指着他的头,愤愤地骂了起来。
“你这个公报私仇,忘恩负义的人,怎么配当村支书呢,想当初我爸竭尽全力地帮你,你就这样对我家,下次再来我家,打断你的腿。”
洒叔没有支声,斜瞄了一眼父亲,低着头出了我家院子,快步从塘坝埂离开了。
春节过后,村委会第一次开会,洒叔解雇了父亲二十多年生产队长的职务。
宅基地在利佬的帮助下,联系了乡土地所,那年夏天审批了建房申请。
我又去了外面务工,父亲在秋季开始做地基建房。而这一次,是西边接壤的小六与父亲发生了争执,并把六旬有余的父亲打倒在地,还掀了父亲请人建的房屋基石。
宅基地西边交界是一条半米宽的路,直通小六的地,路西是本村民组的土地,而靠西北角,是小六的地,因宅基地升值,小六也把与我相接西北角的荒废地挖成了坐北朝南的宅基地。
原本半米宽的小路,父亲留了近一米五宽,而小六说房基占了他的路。
父亲被打倒后,小六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小六的七弟在县城政府单位工作,那一天回村办事,闻讯后立马驱车送父亲去了县医院治疗。幸亏父亲无大碍,只是昏迷,第二天便在哥哥的陪伴下出院了,这件事在各方的调解下而不了了之。
到了春节前我回家时,才知道了这件事。哥哥还怪我生事,在此处建房,惹得小六打了父亲。而事件发展到了以后,哥哥也想在这处宅基地上分一杯羹。
当地习俗,房没建成,地基被人恶意掀了,盖房是很不吉利的。我强吞了这口恶气,便放弃了在此处建房的意愿。
多年以后,我才知晓这件事的始作蛹者还是洒叔。
建地基时,来去老村部上班的洒叔看到了,便通知与其邻居的小六,说父亲把房建成以后,小六想建房会影响其出路,接着上演了这一次争执与斗殴。
我送走怀哥后,心里平添了无比的失落与惆怅,父亲一生耿直,喜为乡邻办实事,到老却遭人打了两次,而且始作蛹者都是洒叔,真的很是无奈与心痛。这件事让我余生都无法释怀。
直至今天,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