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与山东伙计一起上班时,闲时再也没有与他一起去逛洛塘河的夜市,自己打打盹,或是喝喝茶、胡乱涂鸦一些文字。
每次他去“风流”一番回来后,继续念叨着他的“韵味”,见我不怎么搭理,也心知肚明地不言语这些肮脏的交易了。
有时他看中了哪位风尘女,又囊中羞涩之时,便软磨硬泡地向我借钱,我却付之一笑。
“没钱!仅带了吃宵夜的花费,忍忍吧,待会请你吃三鲜面。”
血汗钱挣来不易,哪有钱借与他风流快活地造孽?往后的日子,对他更是不屑一顾了。除了工作的话题,更懒得搭理他了。
在针织厂工作了三个月之后,天气便炎热了,蒸汽摇粒是份苦活,操作间又没空调,在夏季布匹出缸时温度可达五十多度,相当于长时间的桑拿浴,身体汗如雨下,水分流失严重,一个班十二小时下来,身体严重虚脱。我便辞了工作,在即将进入旺季加工的皮衣厂,又寻找了一份缝制的工作。
那时在皮衣厂上班,工作时间差不多也是十二个小时,但工作强度比摇粒厂轻松,但屁股很难受,坐在又硬又板实的木凳上,两天下来,便红肿疼痛,半月下来,屁股上便长出了一对黑乌乌的“熊猫眼”。
在缝纫这个行业中,又快又好才能挣到钱,如果产品需返工,那就更耽误事了。开始做皮件,是拿不到高工资的。我们做流水线,在同组之中,有个二十六七岁叫燕子的已婚女人,形象也很标致,对我很是照顾。每次我的流程工序的活干不完时,她都主动帮我解决了,一来二去,大家都慢慢熟悉了。
不加班赶工时,下午下班比较早,便常请在一起吃饭。她是湖南人,喜吃辣的食物,我只能单独另叫一份。
恍惚记得,那是2003年,音乐手机刚流行市面,我思想观念比较新潮,便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一部。在小吃店吃过饭走着回厂里,边走边播放着刀朗的音乐。
谁知燕子很会跳舞,便随着音乐边走边跳起来,我在广东务工那几年,闲时比较多,在工作的公司把简单交谊舞学会了,并还学会了比较难的探戈。这样后来,只要不加班,燕子听说我也会跳交谊舞,常叫我去市里歌舞厅跳舞。
盛情难拒之下,便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