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年的道童,居然是全性的代掌门。
但是龚庆接下来的话,却让田晋中无法不相信。
“田老,为了这一天,我可是足足等了三年之久,只希望您老能把甲申之乱的内幕告诉在下。”
看着对方脸上逐渐发生变化的表情,龚庆露出得意且兴奋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这三年没有白蛰伏,他的猜测是对的,田晋中真的知道甲申之乱的内幕。
一想到自己这三年的辛酸,龚庆就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我不知道。”
面对田晋中的死不承认,龚庆也不着急,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开始诉说,他蛰伏在龙虎山的这三年,如何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确认对方知道甲申之乱的内幕。
说到激动处,龚庆不自觉地放大了声音。
“三年了!”
“这三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一个堂堂的全性代掌门,不仅要和孙子一样伺候别人,还要吃麻辣口味的棒棒糖,甚至还要遭受意外的大逼斗羞辱。”
“我容易吗?”
“我太不容易了!”
想到这,龚庆忽然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成功了,他马上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
不是,我都没说话,小羽子怎么和疯了一样?
这家伙真是全性的代掌门?
“那你还真是太不容易了!”
就在龚庆高兴激动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没错,田老,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但很快,龚庆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面前的田晋中根本没打开嘴,又怎么能说话呢?
龚庆:“田老,你什么时候学的腹语?”
田晋中:“???小羽子,有没有可能不是我说的呢?”
龚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房间里面就我们两个,绝对不会有第三者!”
江白澜:“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
不知何处出现在房间内,江白澜弯下腰,一只手搭在龚庆的肩膀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
龚庆不知道江白澜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