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好在伤得不重,好好养着不会留疤的。只是眼下,寒主儿情绪激动,不肯上药,不肯吃药,微臣已经把药膏留给了她身边的宫女,让她们缓一缓再给寒主儿上药。”
皇帝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嬿婉叹了口气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臣妾去劝劝香见,兴许能有用呢。”
皇帝叹了一口气,终于道:“罢了,今夜的事不要传出去,若有人问起,就说香见不慎划伤了脸。”
魏嬿婉点点头道:“皇上放心,臣妾有分寸的。”
皇帝这才起身,依依不舍地看了承乾宫中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魏嬿婉走入承乾殿中。
殿内很空,只有喜珀和两名寒部侍女,寒香见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血痕,神情冷漠。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喜珀行礼道。
哈丽和古丽也跟着喜珀行了一个寒部的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