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韦月溪没有再上船,只在台阶处上上下下的搬了几趟。
这边罗二撑船让出位置,留江伯的那条船停靠,小厮打扮的人小心翼翼踏上台阶,往客栈走去。
客栈后厨有伙计出来迎接,南方便不让韦月溪再动手,让她去船上等着。
等韦月溪回到罗二的船只上,公子打扮的人已经在江伯的船头坐下。
秋日的阳光虽不似夏日火辣,但正值晌午,还有有些晒人,江伯热心道:“公子,日头有些大,不如进去遮遮阳。”
俞明祉依旧温谦有礼:“无妨。身子本就弱,多晒晒太阳。”
江伯开始闲聊:“公子头一回到我们凤鸣来吧?”
俞明祉表示认同,“您老火眼金睛,这都能看出来。”
江伯得了夸赞,得意洋洋:“那是,我们整日在河上游走的人。”
又热心的替客人着想:“公子身子弱,到我们凤鸣啊,多住些时日,我们凤鸣气候养人呢。不定过些时日身子就好了呢。”
“那倒可以考虑。到凤鸣来的外地人多吗?”
“多,好些外地人,有到我们凤鸣走商的,有到凤鸣赏景的,也有到凤鸣养身子的。”
“留下居住的也不少吧?”俞明祉又问。
快嘴的罗二忍不住插话:“我们凤鸣啊,来了就不想走,好吃的好玩的多呢。”
“大家相处的可还和谐?”俞明祉的问题有些奇怪。
“我们凤鸣人啊,好客着呢。”江伯抢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