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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为什么在周夫人的包厢？”
秦商开车很野，杜若牢牢抓住安全带，“周总工捐赠了舞蹈室和图书馆，系主任让我去感谢周夫人。”
反正秦家和周家不熟，周家挺瞧不起秦家的，杜若说什么都行，秦商无从查证。
见周宴晖要提前预约，前台小姐根据对方的实力排队，实力强的，预约一个好时间面谈；实力一般的，趁着周宴晖休息，抽空交谈几句；实力差的约不上。
秦商预约了午休的十分钟。
不是什么好时间。
而且比较紧迫。
“阶级是老祖宗打下的江山，一两代人的努力跨越不了。”秦商垂头丧气瘫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自言自语，“周家是不是有红色背景？”
杜若检查了最后一遍资料，核对市场数据，十二点整，周宴晖准时准点出现。
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高管簇拥着从会议室出来。
这是杜若第一次见到周宴晖在公司的模样。
精英，威严，霸气。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纽扣系到咽喉的下一寸，庄重的熟男风从他的每一颗毛孔渗透出，撩拨得人眼热。
他的冷峻内敛是骨子里的，连睡着也这样。
周宴晖的睡相比女人还斯文好看。
杜若的位置很显眼，周宴晖也发现了她，脚步稍稍停顿，没有理会。
“周总工！”秦商上前拦住他，“我们万利公司预约了。”
周宴晖有过目不忘的好眼力，认出他是名园穿牛仔外套的男人，“杜若老板的儿子？”
“是我！”秦商受宠若惊，随即又疑惑，“您认识杜若？”
“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