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众人,冷冷的替妻子开口:“秋月,你一个小辈,怎么敢这样对你二婶说话?这就是你付家嫡长孙女的教养吗?”
“父亲,母亲,大哥大嫂,秋月对她二婶如此质问,你们也不管是吗?说我妻子偷留东西,父亲母亲大可以去马车里翻看,门口小厮作证,我们三人下车后直奔上房回话,哪里能够藏东西?”
“秋月,你对你二婶如此不敬,传出去名声能有多好听?付家嫡长孙女,为了莫须有的东西诬赖自己的二婶,不敬长辈,为人品行不端,这样以后哪家的婆婆敢要你?”
付二郎声揽住媳妇的肩膀,声音清冷、语气决绝的对着堂中众人开口。
甚至对侄女,也不再有任何的慈爱,反而也用了最难听的语言说出刺耳的话,丝毫没有从前的慈爱和蔼。
付秋月见付二郎竟然这样说她,还加上了不敬长辈的罪名,不由得捂着脸靠着胡氏哭了起来。
“二叔,我不是不敬二婶,只是想问清楚这个事,你们误会我了,只要二婶二叔说清楚,我肯定就不会再问了嘛。”
说完扑进胡氏的怀里,付大郎和付大嫂连氏见女儿哭了,心里不满。
连氏心疼女儿,对小叔子很不满,不过是个庶子,也敢对付家的嫡长孙女指责:“小叔,秋月只是个小姑娘,你也说了她是付家的嫡长孙女了,竟然连问问弟妹缘由都不行吗?小叔对侄女未免太苛刻了。”
付二郎冷笑出声,也不和大嫂争执,转头对着父亲道:“如今这情形多说无益,,父亲还是派了家里的下人去马车里看看吧,顺便也可以搜搜我和岳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