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请了,估摸这会应该是快到了。”
绿叶往院子里看了看,果然,两名小厮带着披着斗篷的方神医,从院子侧门走了进来。
“方神医,快请。”
院子里只有风鸣月与她的两个丫鬟,这两个小厮当初是跟着钱若云,从钱氏那边过来的,一个叫金斗,一个叫银斗,靠得住。
进屋关门后,风鸣月开门见山地问道,“小女子此次前来是想请方神医看看,此药开得是否得当?”
方神医今年快五十岁了,痴爱医术,说话耿直,得罪过不少人。
他年轻时在外学医游历,曾受到风鸣月外祖一家的帮助,心中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这些年,他在京中开设了一个药堂,看诊无数,口碑上佳,不少达官贵人都指名要他看诊。
风鸣月母子也不是狭恩图报之人,因此外人对方神医与钱家的故事,也不得而知。
“我尽力一看。”方神医年前曾去过苍山钱家,当时风鸣月也在场,自是认得她。
“单从药方来看并无不妥。”
“红安,请方神医看看这药渣。”风鸣月吩咐红安将药渣摆到桌子上。
方神医查验了一下,从中取出一味药材,“多了洋金花这味药。”
“这味药材,可能服用?”
“少量尚可,多了便是毒。”
方神医看着药渣,面色沉重,“按照这个剂量,轻则头昏精神不佳,重则出现幻觉,神智昏乱,危害实大。”
屋里众人皆是一惊。
风明月脸色发青,沉默半响,她看向绿叶,“母亲的药渣带过来了没?”
“在奴婢这里,方神医,您看看。”绿叶将放药渣的盒子递给方神医。
“这药渣里有些药物的剂量略大,偶尔服用毒性不显,但若长期服用,会积累毒性,伤人性命。”
方神医神思沉重,“风小姐,这两份药渣是从何得来的?”
“从无良之人。”风鸣月心中怒火直冒。
她脑袋快速地思考,“红安,安排人去捉熬药的两个丫鬟,绑住,别让她们跑了。”
“银斗,你带着这个名单上面的人,分成两队,守好绿藤居与鸣月阁,所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