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准进出。”
风鸣月拿出一个名册,上面写着可用之人的名字。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哐”的一声,风鸣月警惕出声,“谁?”
金斗立马推开门,拎着一个婆子进来。
风鸣月仔细一看,是照顾她起居的莫嬷嬷。
落水前一天,她家里人来报信,说是有急事要她回去,钱若云允了。
“我一听姑娘落水,便匆匆从老家回来,刚到门口,不小心绊倒了,惊扰了姑娘。”
莫嬷嬷刚进屋时,心中有些慌乱,不过现在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凭姑娘与她这么多年的情分,定是不会疑心她的。
“是么?”
风鸣月围着莫嬷嬷走了一圈,伸手一摸,从莫嬷嬷怀里抽出一锭金子。
“这也是刚从老家带回来的?”
莫嬷嬷刚回府便被楚姨娘的人喊去,还给她塞了一锭金子,让她平时多传递鸣月阁的消息。
她怎么也想不到,消息还没来得及递出去,便被风鸣月发现了。
“哦,我记得嬷嬷家世代清贫,从哪里得来这么大的金锭子呢?”
风鸣月冷冷地凝视她,“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说吧,你跟楚姨娘来往多久了?如何来往的?”
莫嬷嬷沉默不语。她觉得按照风鸣月以往的性格,问不到就会不了了之的。
“金斗!卸她胳膊。”风鸣月冷漠道。
金斗一把握住莫嬷嬷的手,一敲,脱臼了。
“我说,我说!”
莫嬷嬷哪里受得了疼痛,立马就招了。
她将与楚姨娘往来的过程大致讲了一遍,自风鸣月儿时起,楚姨娘便经常从她嘴里套取风鸣月与钱若云的信息。
“小姐啊,老奴虽然是跟楚姨娘有来往,可是我们并无害你之意啊!都是一府之人,来往是难免的啊……”
莫嬷嬷说得理直气壮。
她平常在鸣月阁,掌管院里大小事宜,除了风鸣月,下人们都要听从她的吩咐。
可风鸣月记得,前世自己嫁到襄王府后,在屋里伺候的丫鬟,都是被莫嬷嬷临时支开的!
“将莫嬷嬷先捆起来,放鸣月阁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