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是很开心的。
而且今日是少了老太太的冬炭,明日指不定就少了二房的冬炭,这种风气可不能姑息。
三房大媳妇许氏闻言没有说话。钱氏家财无数,犯不上在冬炭这种小事上落人口舌,这件事情真相如何,还不好说。
老太太见有人附和,表演更甚,“要不是老身身子骨平常还算硬朗,然丫头又及时送来了红萝炭,只怕要冻死在昨日了。”
“母亲!”
“祖母!”
风童童、楚姨娘、风意然三人闻言皆落泪,坐在老太太身边,拉着老太太的手,一副心疼难过的模样。
“你这个国公夫人是如何管家的?”二房老太太见不得别人抹眼泪,心中义愤填膺起来,对着钱若云便是好一顿指责。
风童童更是心生不满,走到钱若云面前,一手抢走了她手中的汤婆子。
其实昨日夜里,风老太太院子里还有许多上好的银碳。
可是老太太习惯了红萝碳,嬷嬷们劝了许久,她才肯让下人们点了新的炭,屋里也一直是暖和的,她并未被冻到。
钱若云被大家指责得无比寒心,十多年以来,府里一直入不敷出,她都是拿自己的嫁妆进行填补的。
府里的冬炭,也是按照份例来领取的,上乘的炭也是紧着风老太太屋里的。
如今风老太太不由分说,给她扣上了不孝这么大一顶帽子,如果不处理好,肯定会影响母女俩的名声。
她自己的名声倒是次要的,就怕连累了月儿。看来只能破财消灾,用宝物哄好风老太太了。
“那祖母想如何处置?东珠十斛可喜欢?”
风鸣月心中嗤笑,以正义之名行不义之事,说的就是风老太太这种人。
前世,那些东珠被风老太太要走后,全部给到了风童童。风童童婚期将近,想要十斛东珠作为她自己嫁妆。
“如此甚好。”
老太太心中虽然狐疑为何风鸣月能够猜中自己的心事,但是依旧忍不住高兴起来。
“可真不巧啊,那东珠母亲已经把它研磨成粉,作为上好的养颜佳品,送给京中的诸位贵夫人、小姐了。”
风鸣月落水醒来后,就让钱若云多结交达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