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没有了以前的滤镜,风鸣月是一点都不会让步的。这个补品是买给娘亲的,凭什么要让给一个渣男的表妹?
“风鸣月,你敢跟我抢!”郑微微怒道。
“你算哪根葱,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懂吗?”风鸣月明显没将郑微微放在眼中。
“你!”郑薇薇威胁道,“你不把冬虫夏草给我,我让襄王哥哥不理你!”
“好啊,无所谓,随便。”
风鸣月不想跟这种刁蛮的人浪费口舌,“伙计,我先来的,给我包上吧!”
“你敢!”郑薇薇哪里见过风鸣月如此嚣张的模样,抽出随身携带的鞭子,就要朝风鸣月抽来。
阿川正欲出手时,风鸣月一手握住了郑薇薇的鞭子,示意他不要帮忙。
“你发什么疯?这里是药堂,不要伤到别人!”风鸣月出声训道。
“你不敢了吧?哈哈!”郑薇薇冷笑一声,夺过鞭子再次扬起,“给我。”
“不可能!”
见郑薇薇不肯住手,风鸣月一个翻身来到郑薇薇身后,一手扣住郑薇薇的脖子,一脚往她膝盖后面的腿窝踢去。
“咳!”郑薇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喉咙发紧。
“放开我!”她挣扎着。
“你输了。这个冬虫夏草我拿走了。”风鸣月喊红安跟着伙计去付银子。
“你这个莽夫!襄王哥哥有你这样的未婚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郑薇薇挨打后不服气,完全忘记了是她自己先出手的。
“那有本事你去做他的未婚妻呀?”风鸣月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你!”郑薇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风鸣月拿着冬虫夏草潇洒地走了。
“你这个丑女,带着面纱依旧是丑!”郑微微对着风鸣月的背影喊道。
自此,月见国都成汴城又多了一个传言:国公府的嫡小姐不堪容颜有残,以薄纱遮面。
在西跨院,老太太收到来自锦玉楼的消息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卢嬷嬷,你说我是不是看走眼了?风鸣月这野丫头也有几分能耐。”从管家刚刚汇报的情况来看,风鸣月在锦玉楼的做法,深得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