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背。
“娘亲,坐下来休息罢。”风鸣月看着钱若云疲倦的身影,上前去搀扶她。
“无碍,总算是撇清了此事与我们的关系。”
钱若云拍了拍风鸣月的手,“往后这种操心不讨好的活儿,咱们再也不接了。”
“都听娘亲的。不过娘亲,这一天之后,您在世家中的名声会更上一层楼呢。”风鸣月知道,今日母女俩从容、快速,有条不紊地查清、处置此事,明日便会传遍京中。
“以后啊,咱们这个府里,将更加热闹了。”钱若云脸上闪过一抹看好戏的表情。
“那是,看他们狗咬狗吧。”风鸣月心里明白,经此一事,风意然与风简的关系肯定彻底破裂。
在马车上,工部尚书杨智与杨之安父子俩人正在慢悠悠地喝着茶。
杨之安回忆着风鸣月今日以雷霆之势勘破案件,觉得精彩异常。
她是怎么想到,用一盆水,去骗得贼人露出马脚的呢?
真是狡猾,又聪明啊。
本来,他觉得向她这么娇养的贵小姐,应该是呆头呆脑,无趣得很,没想到,她会如此有智慧。
原来美貌的花瓶也可以是有内涵的。
他想着想着,不免就笑出了声来。
杨智看到儿子一副傻样,心中便涌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为何,别人家的嫡长子,都是温文尔雅的,从容不迫地,自己家的这个儿子却是一个愣头青。
“按理说,今日你不应该在宴会上强出头的。”杨智为儿子白天的鲁莽行为感到不满。
杨之安此前一直在神游,并未听清自己父亲所问的问题。
“父亲,您刚刚说什么呢?”杨之安一脸不知所谓地问道。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我是说,你以后莫要再做出头鸟了。”杨智一脸无奈。
“父亲,您干嘛说得这么难听?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杨之安见父亲又在对自己说教了,心中不乐意了。
“你那是相救吗?今日之事,你还差点冤枉了人家小姑娘!”杨智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不安分了,枉给他取名“之安”。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