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今年二十七岁,是元京城有名的玉面阎罗,办案向来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元京城里不少贪官污吏折损在他手上,因此背后送了他一个“玉面阎罗”的称号。
但元京城这次的事情,即便是玉面阎罗出面,抓了几个有嫌疑之人,其中不乏世家公子,无论如何用刑,皆无任何线索。
言兴玉冷斥一声:“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这次的事件,要想达到如此大规模的波及,毒药是重中之重,更需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条件下给二皇子,这些高门世家下毒,人、财、缺一不可。”
他骑在马上悠悠的说着:“这毒药,整个元京城的太医、名医、郎中皆诊断不出,说明是有些来历的,要用这种级别的毒药,可不是一般的重金就能购入的。可你三殿下……”他有些不屑:“我查过,你那些产业都被太子和二殿下吃的死死的,将将能够自负盈亏,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财力?”
离琴翊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言兴玉玩味的说道:“若是遇到有能耐的人,要想拉拢为自己所用,必然许以重金或者高官厚禄,可你要势力无势力,要人脉无人脉,又不受宠,还不如那位毛都没长全的四皇子,毫无任何权力可言,无法给人家提供任何益处,人家为何要跟着你?”
言兴玉的嘴就像淬了毒,把离琴翊琛尴尬的处境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所以三殿下,这事儿不是你干的。”
离琴翊琛尴尬一笑:“不愧是玉面阎罗,果然有一套。不是我干的,我问心无愧,反正陛下也没对我抱太大期望,我呢只想借此机会游山玩水,远离那是非之地。”
“没准儿离开那元京城,我还能生个孩子出来……”离琴翊琛双手一摊,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
“殿下难道就不好奇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
“不想,完全不想,我从小在宫里长大,深知要想活命,不该过问的事情,千万别多嘴的道理。”
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离琴翊琛,言兴玉暗暗叹了口气。也罢,这次他也是抱着寻访名医的目的出来的,只有查清是什么毒,才有可能解决眼前的案子。
这离琴翊琛抱着生孩子的目的,每到一地,便会去寻访当地的名医。从元京城出来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