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解决,侯爷也不必着急离开。”
“此事是我们薛家对不起沈家,寻儿对不起三娘子,但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不过是让旁人看了咱两家的笑话,沈大人何必呢?”
沈工臣勾唇:“我沈家做人做事一向坦坦荡荡,今日这般,也并非自爆家丑,只是想给各家近邻提个醒,日后给府上的姑娘找婆家,一定要擦亮眼睛,莫要被那些不入流的糟粕给耽误了亲事。”
一旁有人附和:“谁说不是呢,薛家这做法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他们今日怎么还有脸来参宴?若我,我可没脸来。”
“这薛公子还未娶亲就敢在外面养外室生子,若沈三娘子真嫁过去,岂不是要受尽委屈?”
“得亏沈大人明察秋毫发现得早,不然还真被薛家给坑了。”
“依我看,不过是一丘之貉,你以为那个余娘子又是个什么好玩意?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背地里偷人,啧啧啧……这样的人薛家也敢要?就不怕以后她……”
话虽没说出来,但意思大家都懂。
一时之间,各种不好听的话都扑向薛家人。
王氏气急败坏,开始撒泼:“闭上你们的狗嘴臭嘴,我的家人用得着你们来管?”
“我看你们是嫉妒我们家要得孙子了吧?你们有多少人想大孙子还没有呢,你们就是嫉妒……”
沈玉容冷冷出声打断她的话。
“薛夫人先别忙着得意。”她笑了笑,“我刚才都说了,这孩子不一定是你们薛家的。”
王氏气得跳脚:“你放屁!”
沈玉容没理她,朝一旁抬了抬手。
北斗押着一个男人走过来,对方头上戴着麻袋,等到了众人面前,他一把将麻袋拿掉,露出那人模样来。
一个粗壮的汉子,身穿布衣,一身狼狈地跪在地上。
原本靠在薛寻怀里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余秋月,当看到那人时,脸色剧变。
他他他……怎么在这儿?
沈玉容看着余秋月大变的脸色,开了口:“表姐可认识此人?”
余秋月拼命摇头,也不敢看那人。
只道:“我不认识,我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