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得到示意,只好硬着头皮上,秦非墨却在另外那名宫女近身之时吩咐道:“这里留下温医女,其余的人都下去吧。”
张礼再一次警告地看了锦言一眼,一脸你可千万不要误事小心伺候的表情,这才领着一干人等下去。
锦言不明所以,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见秦非墨依旧张着双臂,这才反应过来,快速地为他除去外袍。
这一层层的脱,脱到最后一层,锦言又犹豫了。按理说,洗澡的话得剥个精光,可她身份不尴不尬,这么伺候定然不好。
她不过犹豫一下,秦非墨的目光已经扫视过来,他虽没说话,但那姿态明显不悦,仿佛在说这些都是她一个婢女该做的本分,锦言想到这里,索性心一横,目不斜视伸出手去,将他最后一件里衣也除了去。
衣衫一除,立刻露出男子健硕的窄腰出来,锦言撇过头不去看,心下砰砰直跳。秦非墨避开她,缓步进了浴池之中,随后倏尔道:“温医女学了一月,不知医术进展如何,朕这几日时常犯头疼,你给朕把把脉?看看朕得了什么病。”
锦言低头答了句“是”,秦非墨便在浴池之中伸出手来,锦言看了一眼二人的距离,他在浴池之内,她站在岸边,不得已,唯有跪坐在地上,素手搭上他的脉搏,细细诊听。
秦非墨半靠在浴池边上,双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言查探完之后,轻轻道:“皇上近来是不是头疼的同时伴有莫名的晕眩感?”
秦非墨掀开眸子淡看了她一眼,略略惊讶的“嗯”了一声,锦言随即收手跪坐在岸边道:“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太过劳累,多多休息,这些症状自然会消除。”
秦非墨“哦”了声,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锦言,想起这些日子宫里的流传,眯了眯眼道:“看来温医女的医术,确实大有所长,倒不枉费朕费了心思将你弄进宫来。”
这话听上去,意思怪怪的,锦言一思虑,也不知他是何意思,只是答道:“得皇上恩泽栽培,臣女不敢懈怠,自然一心一意进读医书,故而这才小有所成。”
“朕看温医女天资聪颖,恰巧朕的宫中缺了一名医女,若不然,温医女便留下来,为朕效力如何?”
锦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