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呆,算算日子,一月之期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婚期也只有半个多月,秦非墨却在这时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这让她心头砰砰直跳,实在拿不准他是何用意。
见她不回答,秦非墨忽然低笑一声,略略嘲弄道:“朕倒是糊涂,忘记了温医女即将为秦王妃的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锦言,锦言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心下轻颤,略略避开视线,秦非墨倏尔又道:“早闻将门双姝才情,朕前些日子刚好收了一幅画,甚是喜欢,却又觉画里缺了什么,后来细细一想,原来是少了一句提诗,温二小姐的诗词可是昔日出了名的,若不然,替朕瞧上一瞧?”
锦言心下一跳,顿时暗暗叫苦,她哪里会写诗词,她又没有承了这身体主人的才情,叫她如何去写?
秦非墨虽然让她留在这里伺候,倒并没有为难她。沐浴完之后,他自己去屏风处换了衣服出来,命人送东西来。很快,画卷便送了进来,秦非墨取过,铺散在龙案上,锦言抬头看去,顿时看得眼直。
那是一幅美人倚楼而立的美人图,只是那美人虽是笑着,眉宇之间却有股莫名的哀愁,而楼下之处,正有宫人搬了一个箱子,美人的视线便是落在那箱子之上,似乎眸中的愁情散开,终于被一丝喜悦替代。
锦言心下再次一声哀嚎,见秦非墨看着她,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御笔,却怔怔不知如何下笔。
秦非墨也不催她,静静立在一旁,锦言到底避无可避,最终,唯有硬着头皮,将一句现代所学的古诗添了上去。
秦非墨看她落笔,不知为何,眸中的光芒忽然眦裂开,化成道道厉线,皆落在锦言下手的字上。
同读书识字一般,锦言只需要将心中所想写下,笔下的字便犹如前世所学般,一一落于画上,变成她并不熟悉,却奇迹般认识的字体。
题词落下,画卷忽而便被旁边的人抽去,秦非墨竟莫名笑得悲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好!好!好!”
他一连用了三个“好”字,却蓦然将画掷出很远,竟是动怒了。
锦言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的提诗犯了禁忌,慌的就跪了下去,只是还未待她求饶,男子一双铁臂竟忽的将她纳入怀中,声音也不知是喜是忧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