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光亮瞬间明亮起来,他已挑起喜帕,眉目温润依旧地看着她,一身喜服的他,染了三分酒意,眉目邪肆,看上去三分邪肆,七分温润,俊美得愈发的摄人心魄,那一双狭长的凤眸之中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倒真似美过世间女子,锦言呆呆地看着他,秦非离又是缓缓一笑道:“娘子,是该喝合卺酒了。”
他声音温润动听,染了三分醉意,便愈发醇厚醉人。锦言忙的回过神来,他腿脚不便,意思便是,这合卺酒得她来取。
锦言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房间,看到不远处的红木桌上正摆放了酒杯和酒壶,忙的便走过去,倒了两杯酒出来,取出,端到秦非离身前。
他唇角依旧染着几分似笑非笑,接过酒杯之后,那笑意便更浓了些。因他坐在轮椅上,锦言不得不蹲下身子,与他手臂相缠,红彤彤的烛光之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秦非离的目光从锦言拧眉喝酒的面上路过,脸上的笑容再一次深了几分,一仰头,便将手中的酒液饮尽。
清冽的酒液入喉,唇齿留香,却无任何辛辣之感,锦言饮完之后,蓦然对上他深邃如墨的双瞳,心神一荡,猛然便退后一步,却不料,两人的手尚交叠在一起,她一退之下,起身过猛,便又一下子跌向他胸前,只见秦非离手指一翻,酒杯坠地,她已稳稳落于他的怀中,他眉目含笑,眸光微顿,猛然间便吻上她微凉的唇,锦言身形一僵,茫然的睁大着眼睛,似乎尚反应不来此刻发生了何事。
凤冠坠地,她茫然的任由他将她安置在榻上,他唇齿间有清冽的酒香,熏得她愈发昏昏然,直到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衣带,锦言这才浑身一震,猛然反应过来,一下子便按住了他的手,目露惊恐之色。
秦非离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她。
他黑如墨玉的眸光,沉暗如海,两人的鼻息都清晰可闻,他覆于她身体上方,锦言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室内的烛火已经熄去,竟有床头一盏火光飘忽不定地摇曳着,而秦非离的目光便愈发深幽起来,而在此时,锦言忽而便觉出了一丝异样,顿时身体一僵,猛然看向秦非离。
艾玛,那啥,传言居然是假的?
纵然她前世不曾经历过,但作为成年人也知道一二,一时间不由得面红耳赤。她不曾经历过感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