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莫名其妙的答应她一个不公平条约,不能摸不能睡,还害得他半夜里,不时都要对抱过来的她,又是推回去,又是横枕头,一整晚,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活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每早醒来都是一副睡饱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反观他,却是夜夜无好眠。
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夜夜跟一个女子同床而眠,还要被抱来抱去,都不会好过,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惊人,也挨不到现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过去,可是一想到现下的处境,他唇边不由得多了一丝苦笑。
睡前奶娘的那一碗药,他本来也是可以不喝的,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给他,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到底是她太单纯,还是太无知,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祝他们造人成功的药。
奶娘常日里叮嘱过他无数次,本来对锦言百般不喜,但后来想到,既然秦非离铁了心的要她这个妻子,她也只好行迂回政策,若是锦言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来,她也就默认了这门亲事,大不了,往后再给秦非离纳几门妾室。
可是,一两个月过去了,锦言的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不由得担心起来,所以白天在拜过送子观音之后,她便专门向大夫要了一贴补药回来,此补非彼补,却是专为男子用的药。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药前,还一个劲儿的煽风点火,幸灾乐祸。
黑暗之中,锦言脸上还盖着那块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张脸,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时,也遮住了她曾经的倾世容颜。秦非离是见过曾经的锦言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无半分记忆。
那时候的她,也不是现在的样子,温婉动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现在的她,虽然说不上什么太大不同之处,却似乎,不似当日那般温婉,却又多了几分灵动可爱,至少,在他看来,现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个有血有肉的少女。
虽然容颜不再,可是,她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脸部的其他地方被毁才显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纯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却分明又带着几分狡黠,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泾渭分明,平日里,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会尤其的亮堂,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