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似乎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拍惊堂木,胡须一翘道:“对,带家属!”
很快,那病人家属便被人带了上来。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我们家虎头今年才三十四岁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叫我们老两口怎么活啊!”
那老头子也在一旁默默的抹眼泪,等老妇人哭完,当即一指锦言,怒道:“是他,都是他,若不是吃了他们的药,我儿子就不会死,我儿子才刚娶妻生子啊,这可要他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他们身后,跪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包着头巾,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此刻,正啊啊呀呀的哭。妇人一边哄着,一边默默的掉眼泪。
锦言当即对着那老人道:“这位老大爷,指认凶手,你们可得有证据,你亲眼看见我杀人了吗?亲眼看见我将药投入药罐给你儿子吗?口说无凭,指正凶手得有真凭实据,否则,我一样可以告你污蔑好人。”
“你!”那老汉一听,当即气得半死,老伴儿立刻又大哭起来,直嚷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我儿子死得冤枉啊……”
锦言看着这一家人,半响不说话,实在不是她没有同情之心,而是这个罪名太重,她背负不起,所以,必须据理力争。
“看来你是不承认了?”师爷这时忽而对着锦言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拱手对着县令道,“大人,这等刁民不用刑是不会承认的。”
“对!用刑!”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太爷捋了捋八字胡须,吩咐道:“来人啊,把这刁民拉下去,打到招供为止!”
这一声令下,不仅仅惊到了锦言,也同时惊到了外头的四女和单飞宇。
单飞宇当即要冲上前来,却被人拦住,他大声道:“张大人,连证人和证词都没有,单凭几个家属的几句话便要严刑逼供,这审讯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些?”
张县令眯了眯眼睛,随即不屑道:“本官道是谁,原来是卖假药的单家公子,啧啧,单公子这般为人出头,莫不是这件事也与你有干系?”
单飞宇一滞,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一旁的平凡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开拦着的人,走进公堂之上道:“大人身为父母官,却不查清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