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凌萱嫁了过来,侯府的生活水平何止提高了一个档次。
只是,凌家的家境还不如平阳侯府呢!
她贴补的银子从哪里来的?
“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我卖苏家这个情面。”云锦婳态度明确,他们不是一家人了。
“如果是你冤枉了萱儿,你要向她叩头赔罪。”苏子文抬腿向雅兰居走去。
“若她是个贼,苏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儿就要压不住了。”云锦婳反唇相讥。
苏子文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出去,心里惴惴的。
几个人走进了内室,只有平阳侯留在了门外。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凌萱,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对着云锦婳就跪了下去。
“姐姐,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你若是心中有气,打我骂我都行,只不能冤枉我是贼。求求你,有什么气冲我一个人撒,别坏了平阳侯府百年的清誉。”凌萱的脑袋磕在地上,前额洇出一片血迹来。
“别乱叫,我娘可生不出你这样的贱人来!”云锦婳神态冰冷。
苏子文口中的“萱儿”竟然是他表妹凌萱。
她不是与李翰林的三子有婚约在身吗?
却放弃了正妻之位巴巴地给苏子文做妾?
她是有多爱苏子文?
还是,另有所图?
“萱儿,快起来。你刚刚生产,可不能这么糟践身体。”苏子文心疼地把人搀扶起来。
云锦婳脸色一寒:他这是恶心谁呢?
“我的嫁妆怎么成了你讨好平阳侯府的礼物了?”云锦婳直截了当地问。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对长辈的一片孝心和对夫君的爱意,岂会借花献佛?那都是我自己的妆奁,姐姐莫不是认错了?”凌萱轻声抽泣。
湿漉漉的眼睛饱含委屈和无辜。
“别叫我姐姐,听着怪恶心的。还有,拿出你的嫁妆清单来。”云锦婳冷哼。
凌萱脸色一变,咬住了下唇,心思转了几转这才说道:“这几样饰品并不在嫁妆之内,是,是我祖母的珍爱之物,婆母想来也是见过的。”
她抬起头来,看向凌美娟的目光满是哀求。
“对,我在婶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