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对方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
而如果林达海真的已经有所掌握了的话,那自己承认与不承认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拼一把!
“侯爷,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你是在怀疑我?怀疑我是里通北孟的奸细?”
林达海淡淡道:“你家宝德,常年走北经商,经西北边境走北孟的商队也大多是靠你家的济海镖局在护镖。”
马通海夸张化地激动,很好地展现了被冤枉和误会的无奈与亢奋:“侯爷!您真的冤枉我了呀!我马通海何许人你还不知道吗?你是知道我的呀!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啊!我怎么会和北孟勾结呢?”
“我我我若是奸细的话,那北孟围城,我自己也在嵌州城里啊,我全家都在这,我何必和全城军民一起在这里受罪呢?侯爷您真的不可错察啊!”
林达海不得不承认,马通海的表演实在是无可挑剔。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他是个被冤枉和怀疑之后又委屈又无奈又伤心的可怜人。
对着委屈无奈的马通海,林达海也无奈地摇了摇头:“通海,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我劝你趁着还有机会,自己体面地交代了吧。因为,你肯定没想过,我想怎么做。”
这番最后通牒对于马通海自然还是无效的,后者又深刻化了自己的表演,摆出苦脸在原地蹦跶了几下,张口闭口全都是良心、情分,连自己的面子都已经不顾了。
林达海明白,想要让自己的这位演戏演到连脸面都无所谓的老朋友接受“体面”,看来是不可能了。
“唉,好吧,既然如此,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虽然本来也不觉得能够三言两语就让你把一切如实告知,但是我现在还是很失望的,通海。”
这次林达海没有再给出空隙等待马通海的回应,而是直接下令:“动手!”
隐藏在四周的侯府亲军一瞬间杀了出来,甲戈碰撞声清脆密集,让略显压抑的空间“活力十足”起来。
马通海下意识想要反抗,但是也无能为力,甚至在他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擒拿住控制起来了。
歘欻欻的刀刃拉出,架在了马通海的身边,在阵阵余鸣当中散发出寒光。
马通海急促呼吸着,已经紧